青石阶上
·OOC预警
·真名预警
·总觉得写的很非主流,ooc十分抱歉
·短打,1800+
·一发完
广州总有下不完的雨,尤其是春天。
训练室·直播时
“亚辉,水友说让我们一起去剪头。”
“啊?他们让去我们就去吗,这也太没面子了吧。”皮皮虾笑着回道。
“哎呀你看嘛,水友说我们两个头发太长了,该剪了。而且这事儿还得怨你,你要是不开摄像头,就不会有人发现我们两个头发长了!”
“啊?这也怪我吗?好吧,那我们挑个良辰吉日去剪头?”
直播间水友刷过一片问号,怎么你们剪头还得挑个好日子???
心安勿梦笑起来,指着屏幕对皮皮虾说:“虾哥,你快解答一下他们的问题。”
皮皮虾胡扯道:“那剪头是有学问的呀,这个我懂,水友不懂,我去挑日子。”
于是皮皮虾和心安勿梦也不观战了,真对着日历挑起日子来,最后他们定了明天。
直播间水友问:“明天是个什么好日子啊?”
皮皮虾继续胡诌:“你们不懂,这是只有我和马哥才懂的日子,那我们明天不播了,下午出去剪头。”
青石路·途中
广州总是让人感觉湿乎乎的,潮湿的水汽散在空中,春寒料峭也染上几分柔软。
皮皮虾和心安勿梦就走在这样的广州里。
直到一颗雨滴,落在心安勿梦白皙的手背上,打断了他舞蹈的手,也打断了心安勿梦的话。
心安勿梦撇过刚才的话头,用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看着皮皮虾,把白的发亮的手背伸到皮皮虾面前,指着那颗已经砸得四分五裂的雨滴,问道:
“诶亚辉,下雨了,这就是你算的好日子?”
皮皮虾被手背的白皙晃到,乱了心神,狡辩道:“那好日子和天气又没关系,你看啊,我算了好日子,那天气预报总不能也是我看吧。”
二人就这样插科打诨着。
雨越下越大了,落在青石路上,连成珠串。
在广州无人的街道上,两个少年走在雨中,嬉戏打闹着。
他们跑了不久就到了理发店,抬头一看,“暂停营业”四个字歪歪斜斜的挂在门上。
心安勿梦最先看到这句话,缓缓转过头,看向没反应过来的皮皮虾
“干嘛呀小马,推门进——”
皮皮虾的话音戛然而止,随即跑起来,在广州无人的街道上,大叫着:“队霸打人啦——!!!!”
心安勿梦奋起直追,叫着:“鲁亚辉你真是狗啊——跑这么快!!!!”
青石阶·无言
雨越下越大,两人也跑累了,于是不约而同的停下来,找了个有屋檐的地方,坐在青石台阶上,喘着粗气。
他们都静静的,没说话,雨雾在他们周围绽成一朵朵春花,青石板台阶被雨水冲刷的明净透亮,四周很安静,仿佛这世界只剩下雨水和少年。
“心安勿梦”
“嗯?”心安勿梦有些诧异,皮皮虾平时不会这样叫他。
“他们说,我会和春天一起回来。”
心安勿梦笑起来,问道:“所以你要回来了?”
皮皮虾却没再回答。只是神经质的把手攥起来,攥的很紧,又放下,反复如此。
过了许久,心安勿梦歇过来气了,刚要开口问皮皮虾走不走,皮皮虾忽然开口:
“程笑希,我那天和不惑吃完饭,去寺庙祈了福。”
心安勿梦一怔,哪次和不惑吃饭?还有,皮皮虾今天好奇怪,又是心安勿梦又是程笑希的。
“鸿门宴那次。”皮皮虾见他沉默,解释道。
心安勿梦心下了然,侧过头看皮皮虾,顺口问:
“什么福啊?”
“我们平安喜乐,永远在一起。”
“噢~”心安勿梦回到。
突然,心安勿梦似乎如梦初醒般,睁大了眼睛。
皮皮虾似乎早料到他的反应,又补了一句
“程笑希,我喜欢你。”
心安勿梦脑子从头轰到尾,他不明白他们只是出来剪个头,怎么变成这样了?
心安勿梦像是被定住了,一语不发。
两人都浑浑噩噩的回到俱乐部,一路无言。
宿舍里·他拉住了他的手
终于结束了一天的训练,两人回到宿舍。
所有人都看出这两个人之间诡异的氛围,都开着玩笑问是不是下雨了心安勿梦把皮皮虾打傻了?
看着继续沉默的两人,众人也纷纷闭上了嘴,缓和着气氛,道:“训练训练训练!”
训练后,大家都回了自己的宿舍,皮皮虾和心安勿梦也一前一后的回了宿舍。
皮皮虾坐在上铺,想着今天发生的事,懊恼着自己的突兀。
是心安勿梦率先打破了宿舍内的尴尬气氛,他坐在下铺,靠着墙对着一片空气说:
“亚辉,你下午说的那些,是真的吗?”
皮皮虾有些尴尬,想随便糊弄过去,可是没等他开口,心安勿梦又自顾自的说道:
“我可当真了,皮皮虾。”
皮皮虾没懂心安勿梦的意思,心中擂鼓似的。
“我也喜欢你”
皮皮虾听见心安勿梦的声音从下铺闷闷的传来。
皮皮虾已经忘记他当时的感受了,似乎是欣喜若狂,喜极泪泣,又如释重负。
他们那天什么也没做,只是皮皮虾把胳膊垂在床沿,心安勿梦伸手去拉他的手,他们的手握在一起,是一个极不标准的同心结形状。
第二天,队友看着重归于好如胶似漆的两人,表示见怪不怪,只是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。
—end—
评论(1)